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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致的理性盛過感性,哲學家,數學家,學術研究者,文字閃現著具象的光芒,光芒映襯著真理。

敏銳的感性蓋過理智,詩人,文學家,畫家,藝術工作者,文字浸滿著抽象的通感,靈魂襯托出人性。

文學的具象,依託著人物的抽象。沈從文邊城的翠翠,小仲馬的茶花女,老舍小說中悲情結局的女主角。而文學的具象通常活現於小說體裁,而小說的通感常常是著者生活原生質的反映,進而抽象出一個可以閃爍著人性光輝的靈魂。

而這個靈魂,依託男人和女人,產生交集,迸發生命的性與愛,原始的本能催生欲望,欲不滿,痛苦出,欲得滿,幸福出。

老舍和沈從文是一例,有情終不能圓滿,常伴孤獨;林徽因和楊絳又是一例,圓滿相隨。

愛情不論於男人還是女人,沒有契合的軸承,生活的痛苦、孤獨,常把愛情蝕得像塊廢鐵,蕩然無處可留,這就是著者生活的原生質。

而這種愛情殘缺,催化婚姻下場,進而尋覓下一片蒼翠,或是昧求通感的靈魂伴侶,別人無處可找,只得從小說的隻字窺得著者所幻化的靈魂通感,讀者為受眾,也好比感受器,好惡曲折盡有分別,如若每人心中都有一個朦朧的翠翠,模糊的瑪格麗特,加上著者對具象化的生活(專指愛情)的滿足或失望,高度抽象化的性格特點,常常是生活的不不順,孵幻化出人人追求的具有高山仰止的靈魂伴侶。

文學中小說,文字或平淡璞華,或奇崛豔麗,或許是區分其他著者用字行文的一個潛在符號,卻不是最關鍵的。愛情元素不論是何種體裁、何種風格,調動人的同情和嚮往,催發人性中的那份真、純、善,以小人物生活得失反推世代所賦予的無奈。或許這才是小人物的愛情,才是那麼的契合人心靈震顫,而不是那種大人物的頤指氣使、飛天遁地的本領,才是文學的長駐之地。

文學中散文,文言式多見,大有近千年之久,白話式散文少見,有近百來年之長,文字的晦澀和淺白倒不是散文的文言和散文相區別的根本標誌,唯一暢通人性的還是那種生活那種體味,愛情的穿插往往使得形象具有生命,貫通始終。

近代五四新文化以來,生活日記、傳情達意的情書、緬懷思人、感懷舊物也屬散文之類,但難如小說的具象和抽象的統一,感性能通感出具象性的鮮活影響,理性能夠襯托出抽象性的人性美,或許散文是一種情緒,一段時間空間的狀態和過程,似攝影固定相框,聚焦某一時刻,靜態的,暫態的,詩歌倒也是這樣,唯有小說使得愛情元素是推動過程的暗線,文字倒是增光添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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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xiaohuazhong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